兄友弟恭_再生变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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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兄友弟恭》

 不戳你也傻。她眼神往前一扫,除了辆刚开走的豪车,什么东西也没有,问,你刚刚在看什么?。

  孟行悠觉得跟这人说话真没劲,说三句有两句都是假的,剩下那句是不着调。

  孟行悠觉得自己比普通人好一点,在物化生和数学的课堂上她也敢这么玩,文科就算了,毕竟她认真听了都听不懂。

  他轻轻抚着她的发,微微一笑之后,仍旧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
  暑假里朋友给孟行悠说了一个瓜,那个人她没见过,不过瓜挺惊世骇俗的。

  刺头儿跌坐在地上,讲台晃悠不止,粉笔盒掉下来扬起粉笔灰,白的粉的都有,扑了刺头儿男一嘴,好不狼狈。

  只有孟行悠,面如土色,她决定给自己最后争取一把,委婉地说:贺老师,我觉得迟砚同学非常有个性,应该不会喜欢跟我坐同桌的。
  孟行悠觉得不太可能,干笑两声没说破:或许吧。

  孟母觉得自己可能潜意识里,已经对这孩子时不时制造出来的惊吓,有了一定的免疫力。

  迟砚转头瞥她一眼,拖长音没好气道:心、领、了——
  施翘顺嘴加入话题,口气那叫一个天真:悠悠你家里做什么的呀,开学送你来的那辆车不便宜吧?回头我也让我爸去租一辆送我上学,肯定特拉风。

  楚司瑶吓得直掉眼泪,陈雨闷头不说话,施翘那一脸拽样自带添油加醋效果,宿管眼神落在她身上一次,火就多窜一点,唾沫星子满天飞。

  孟行悠憋半个小时也没憋出几个字来,她最不擅长写东西,各种文体都是大难题,听见铃声响,教室里人也来齐,心一横,把纸撕下来跟面包包装袋一起揉成团,扔进了课桌中间套的垃圾袋里。
  孟行悠脑补了一下举起一根笔芯的样子,心想有够傻缺的,在当傻缺和挨训之间,她选择做沉默的羔羊。

  霍修厉跟迟砚从小学玩到大,这么多年,打架斗殴他就没参加过一回,顶多事后想办法帮他们圆场。

  ——我昨晚都发现自己有白头发了,你看这事儿给我愁的。转班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转班的,你们这些生意人,不要把商场圆滑那套用在我这个祖国小花朵身上,不合适,我是个正经人。
  见迟砚情绪不佳,霍修厉没再问,三两句扯开了话题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  悠妹:我是谁我在哪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去我我他妈都在干啥啊我!!!!

  坏了小两万的东西,班上的人看迟砚一点也不在意,嘀嘀咕咕的声音凑一起跟菜市场似的。
  楚司瑶蹲在地上哭得伤心,孟行悠听着心烦,漫画也看不下去了,下床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:别哭了,你再不去洗澡就要熄灯了。

  孟行悠看得津津有味,没注意到孟母的车已经到了。

  迟砚没心情继续耗下去,试探的念头也烟消云散,站直往教室走。
  电话那头蓦地传来砰的一声,随后那嘈杂的声音骤然安静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,是乔司宁微微沉重的呼吸声。

  楚司瑶和施翘还在聊迟砚,不知道怎么就扯到送情书这件事上了,施翘冷哼一声,说:什么班花啊,长那样还班花呢,又矮眼睛又小,长成这样还好意思给迟砚送情书,送之前也不先拿镜子照照自己长什么逼样,真是搞笑。

  趁孟母再发作之前,孟行悠转身就跑,脚底就抹了油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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