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白大褂,我就是流氓+番外_乖孙子抱崽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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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脱了白大褂,我就是流氓+番外》

 不知道。迟砚提笔写字,眼神很专注,他总要习惯跟人交流,不逼他,他不会往前走。。

 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
  去南郊,那边有家猫舍我熟。孟行悠在手机地图上搜了猫舍的名字,递给迟砚,你照着这个地方设导航就行。

  前面来来往往的车流映在她眼里,沾染些许高楼灯火,暖洋洋的。小姑娘觉着冷,头一直低着,今天一番打闹,早上梳的马尾辫已不平整,乱乱地勉强能看出最初的形状,碎发扫在额前,车带起来的风吹着轻轻晃,倒显得乖顺柔和。

  昨晚在家孟行悠已经跟店主打过招呼要过来挑猫,今天本该是猫舍的休息日,店主听孟行悠要过来破例开的门,所以没有顾客。

  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
  步行街人来人往, 孟行悠跟在拍照那个人后面, 走了一条街拐进一个胡同口。
  孟行悠喝了口柠檬汁,眼神平静道:没想那么多,再说我也是看见那个人太菜鸡才出手的,要是我发现都是壮汉,我早跑了,肯定不会管你。

  我就是想送个月饼,我哪知道会这样,我也没恶意啊,再说了

  她抬头看教室墙上的挂钟,还不到六点,可中午那碗鸡蛋面不好吃,她现在已经饿了。
  迟砚对甜食没什么感觉,看她因为一口吃的能开心成这样,不由得笑了下:你获得愉悦的方式真简单。

  迟砚抽了两双筷子,用卫生纸擦了两遍,把其中一双放在孟行悠前面,说:吃饭就不能戴口罩了。

  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,眼睛都在放光,像个看见鱼的馋猫,迟砚忍不住乐: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?
 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
 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
  孟行悠看完,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,怕景宝等得着急还没睡觉,赶紧回复过去。
  凑过去一瞧,几日不见别踩白块儿已经被他打入冷宫,改玩节奏大师了。

  刚刚在车上她一眼就认出迟砚还有他背上的吉他,绝对错不了,可他身边的人孟行悠从来没见过,没见过倒也没什么,只是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鬼鬼祟祟拍照的?

  孟行悠顺着看过去,发现一只曼基康橘猫锁在角落里,始终没有过来讨过猫粮,那怕生的样子倒是跟景宝有几分相似。
  迟砚扫了眼照片,把内存卡取了掰成两瓣揣进兜里,拿着相机往外走,看见偷拍男还在地上挣扎,嗤笑了声,把相机扔在他身上,又弯腰把他全身上下翻了一圈,找出一只录音笔来,照样掰成两瓣,往兜里塞,最后摸出偷拍男的手机,打开要密码,迟砚嫌恶地把他嘴里的纸团拿出来,问:密码。

  迟砚拿上景宝的书包,点了点头:行,晚上见。

  孟行悠看他这个反应也不像是装的,狐疑看他一眼:不是你拉黑我的?
 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
  吴俊坤捂着后脑勺,委屈且懵逼:不是,哥,我说的是事实啊。

  自习课迟砚没有戴眼镜的习惯,现下脾气上来,眼角眉梢的戾气有点遮不住,迟砚停下来,江云松跟着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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